賀家二叔不是很機靈,懵懵的問,“為啥???為啥要把咱家孩子送你大伯家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為啥,你說為啥?”鄭氏沒好氣的說,“她就是想把你孫子送我家去過好日子。等孩子長大了,還能順便分我家老二一筆財產(chǎn),孬種,大金氏你就是個不要臉的孬種?!?br>
        鄭氏簡直快被她給氣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和這種人做妯娌,簡直倒了八輩子的血霉。

        辛虧她從一開始就沒答應讓這芬兒進門,不然,她就親手送給老二一頂綠帽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個蠢豬笨驢!”

        鄭氏這一提醒,賀家二叔恍然大悟,上前踢了大金氏一腳。

        這時候聽雪帶著藥回來了,蕭青月和老二房人說,“這是大夫開的保胎藥,先給她吃了,李大夫過來還要等一會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聽雪正要給那芬兒喂藥,大金氏卻喊到,“不能吃,不能吃這臭丫頭的藥,誰知道那藥是不是害人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賀家二叔聽她瞎嚷嚷,轉身又踢了她一腳。踢完人就蹲在了地上,兩手捶自己腦袋。

        村里人這會挺同情賀家二叔的,一輩子都被大金氏捏在手里,家里事事都是大金氏做主,錢財也都是大金氏掌控。一二十年來,就沒自己拿過主意,更沒有硬氣的反抗過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輩子唯一的一次反抗,卻是害了自己的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保胎藥已經(jīng)給芬兒喂了下去,可那流血量看著很是嚇人,只怕孩子難以保得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又過了約莫半刻鐘,李大夫來了,他要給芬兒看診,大金氏卻嚷嚷讓他給自己先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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