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還請息怒!”寧太太見她動怒了,連忙解釋道,“安瀾以前的確訂過一門親事,不過那個姑娘早在八年前就已經(jīng)過世了。人都沒了,哪還有什么親事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蕭青月這時候就覺得不理解了,寧安瀾沒親事,卻和她說有定親了,說明他不想接收她介紹的親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這又是何意?

        她收斂了些語中不快,又問,“你此番前來,寧安瀾知道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暫時還不得知,這件事乃是我與他父親協(xié)商之后決定的。再者,婚姻大事,媒妁之言父母之命,誰都得遵從,與他說與不說也無甚關(guān)系。即便他知道,想來也是同意的,不然也不會收了人姑娘的絲帕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你說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蕭青月又道,“夫人可要慎言才是!這話若是傳出去,損了我蕭家姑娘名聲,你擔待得起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沒來之前,從賀謹懷說的那兩句話中就琢磨出,寧安瀾與這繼母關(guān)系估計不好??赏ㄟ^方才一些話,她覺得這婦人說話,還挺讓人舒服的,誰知道舒服不過幾分鐘,就原形畢露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身后的丫頭婆子不用說,定是寧家人無疑,在這些人面前說蕭青青給寧安瀾送了絲帕,這無疑于在下人面前說她與男人私會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兩人定親了還好,定親的小兒女之間送個東西大人們會睜一只眼閉只眼,可兩個沒什么關(guān)系的送東西……蕭青青若是將來沒嫁到寧家也就罷了,若是嫁過去,這幾個丫頭婆子隨便說幾句出去,她在寧家就一輩子得被人背后詆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又看了寧夫人一眼說,“這件事尚且怎么回事,本夫人還不了解,保媒這事就罷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夫人莫怪,也是我說話說快了?!睂幪值溃安贿^帕子這事卻不是我胡言亂語之言,而是有真憑實據(jù)。否則我也不會大老遠的從府城跑到了這里。我今日既然來了,自然也不是為了折損蕭家姑娘名聲,相反的,正是為了維護蕭家姑娘的名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說著向身后人伸了手,其中一個丫鬟遞給了她一個錦囊,她接過遞給蕭青月。

        蕭青月接過,從中取出一方帕子,帕子上繡了一株蘭花,左下方是繡了個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寧太太這時候又說,“我聽家里下人說,蕭家二姑娘時常與安瀾出現(xiàn)在太湖游船之上,看到二人同行的人也不在少數(shù)。這雖說男未婚女未嫁,可兩個沒什關(guān)系的人經(jīng)常走在一起,難免給人留下話柄。我家安瀾是男子,外人只會道一句風流,可蕭家二姑娘就不同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也正是考慮到這里我才會走這一趟,想著請賀夫人保個媒,把二人的事情早點定下來。如此一來,兩人即便走的近了些,礙于兩人已定親的緣故,閑言碎語也會少些。夫人覺得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蕭青月將那帕子收起,微微一笑,“寧太太既打聽過我們家,便該知道我只是個堂姐,家中尚有祖父母在,伯父母在,這種事情豈輪得到我做主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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