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一宣完,何老夫人倒是不暈了,可何秀兒直接癱軟在了地上。
她若只拿公主名譽造謠,可能不會要她性命,可她造謠的還有朝廷重臣,說昭陽搶奪別人的功勞,這便是指責(zé)王將軍以權(quán)謀私。又說蕭青稻和公主有私情,這便是說皇上剛封的副將私德有虧,連著封賞這兩人的皇上也會被人質(zhì)疑個識人不清。
條條框框加一起,足以判個死罪。
可何統(tǒng)領(lǐng)負(fù)責(zé)皇上的人身安全這么年矜矜業(yè)業(yè),文帝對他還是挺滿意的,他替妹求情,也不能一點面子不給。
都是人精,文帝心思一轉(zhuǎn),便想了這么一道口諭,保住了何秀兒的一條命給了何統(tǒng)領(lǐng)的面子,卻也實實在在的罰了何秀兒,給遠(yuǎn)在東北的王將軍以及昭陽公主一個能說的過去的交代。
大家面子上都過得去了,唯有何秀兒一個生不如死:先前她嫌棄了諸多京城公子哥家世不如她,可是如今,連她嫌棄的那些她也沒資格嫁了。
她不能出現(xiàn)在京城,她生的孩子也不能,以后連個科舉都不能參加。就沖這一點,自此與京城勛貴高官之家絕緣了,即便是離開京城,其他各地的名門望族也不會娶她做媳婦,誰會娶個給自己家庭設(shè)限的人呢?
也許一些見識短淺的小門小戶,看在何家給出豐厚嫁妝的份上愿意接受何秀兒,可這卻不是心高氣傲的何秀兒所要的。
她想要的夫君是家世好相貌好卻又一生只鐘情她一人的,小門小戶豈能滿足她的要求?
“不,我不,憑什么?不是我做的,我沒做!”愣了好一會何秀兒開始發(fā)瘋了,她接受不了這個結(jié)果,實在太丟臉了。
“不是我害人的,都是這群賤人,是她們陷害我,這群吃里扒外的奴才,拿著我們何家的錢,卻干著陷害人的事,要罰也該罰她們,關(guān)我什么事啊?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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