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小廝正在抱著大掃把在掃,灰塵揚起,嗆的蕭青月在馬車里都捂住了鼻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侯府原是前首富的府邸,這塊不是高官聚集地,屬于富人區(qū),家中的小廝丫鬟也不如官宦府邸的人有規(guī)矩,這不,相鄰的鄰居家下人都在自家門口對著這邊指指點點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蕭青月在車里指著那已經被掃堆起的香灰問。

        幾個小廝同時停下動作,低頭行禮,“夫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中一個接著道,“啟稟夫人,先前有一群人來侯府門口做法,這些香灰就是那時候留下的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做什么法?一口氣說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廝也想說清楚,可他不知道啊,為難的說,“夫人還是去詢問小墨爺么,小墨爺沒讓人說事情經過。

        蕭青月聞言眉梢微蹙,揮揮手讓小廝繼續(xù)打掃,馬車進府,她下車后直接去了梅院,她每次來京城住的都是這里,她到時墨寶正在帶著妹妹們修剪梅花插屏。

        見她回來,雙胞胎嗖地下就撲了過去,口中軟糯的喊著娘親。

        蕭青月拍拍兩個小女孩,就開始詢問墨寶外頭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墨寶笑笑,不在意的說,“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一群不長眼的人抬著香灰,跑來咱家門口做法,起初還不肯說做什么法,我就讓人把做法的人拖進來打了一頓,他們才說自己是替何家老夫人來做法的。說是要替何秀兒超度亡魂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她腦子被驢踢了?超度亡魂不去蕪縣,跑來我們家門口做什么?找晦氣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蕭青月臉都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可不就是來找晦氣的么?死了女兒之后看誰都不順眼,不過小爺看她也不順眼,就給了那些人一筆錢,現(xiàn)在轉頭跑去何家門口替何老夫人做法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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