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祖母為了我可以做任何事,誰能保證皇祖父不會為了太后做任何事?即便一切看似是曾叔祖在牽頭,可您覺得皇祖父若是醒了他會相信一切都是曾叔祖做的么?即便他信了,過后誰又敢保證他不會翻舊案?若是翻起舊案,知道您和皇祖母甚至我,甚至其他人全部參與了,到時即便是明面上不能將大家怎樣,可是暗地里呢?我們何必過的提心吊膽的?我為帝,一切安!”
“但是,皇上尚在,你若真的為帝,怕是會背上千古罵名?!?br>
“我怕這個?”墨寶冷哼,“人活著都管不了別人說什么,誰還管死后?說不準千百年后我投胎到普通人家,當旁人議論到某朝某代的皇帝時,我自己還會跟著唾罵幾句。我只管現(xiàn)在的事,我不會讓皇祖父真去死,我只想讓我在乎的我關(guān)心的每一個人都能平平安安。所以不管有什么罵名我都不怕!這個權(quán)我奪定了,帝也當定了!”
他每句話都擲地有聲,讓賀謹懷都不禁對他刮目相看。只是不知道他怎么會突然有這個念頭。
“小叔?”
賀謹懷回神,道,“這事你讓我再計劃一下?!?br>
他要真當皇帝,賀謹懷自然支持他,只不過原先的計劃得稍作調(diào)整。
“好。”
說完話墨寶就帶人主動離開了,沒給賀謹懷趕他回宮的機會,走前自然不忘帶走齊大夫。齊大夫跟隨進文帝寢宮,一眼就看到窗臺上的那盆木槿花,也知道了文帝的問題,可他卻不能出手。
對此,端惠皇后等人都很是遺憾。
墨寶著人送他出宮后,便獨自一人去了宮中北樓,小叔奇怪他為什么突然想登基,其實他的確是突然。他看到雙胞胎笑的那么開心,不想有一天看不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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