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婁氏娘現(xiàn)在滿腦子都是,因?yàn)殚|女吃藥,外孫才這樣的,而藥是蕭青月弄來的,這事必須算在她頭上。
所以她根本不聽蕭青月的辯解,只道,“你胡說八道,我閨女好好的,平時(shí)身體也好的很,怎么可能不吃藥就會(huì)死?再說了,就算要吃藥,那只讓她吃藥就好了,做啥讓她吃調(diào)理方子?你就是不懷好心?!?br>
“你放屁吧?”蕭青月還沒說話呢,鄭氏就指著她說,“是人家大夫讓婁氏吃兩幅方子,又不是月芽讓她吃的。月芽和婁氏平日關(guān)系好的很,有啥不懷好心的?不會(huì)說話你就閉嘴吧,別事瞎咧咧什么?”
“咋,這是我閨女家,我還不能說話了?”大婁氏娘不客氣的說,“你家門頭再怎么高,也沒有不讓親家上門說話的道理?!?br>
誰也沒想到大婁氏娘突然會(huì)胡攪蠻纏,說的話也讓人費(fèi)解,蕭青月感覺還好,鄭氏卻快被氣死了。
大婁氏聽的著急,忙打斷她娘,“娘,你快別說了,這跟月芽沒關(guān)系。我不是和你說過,要不是月芽,我哪還能生孩子?”
“你還讓我閉嘴,生這么一個(gè)怪胎,還不如不生呢!”大婁氏娘又說,“我不管,大夫是她找來的,你現(xiàn)在生個(gè)這樣的孩子,就是怪她!”
“娘,你要是再胡說八道,你就回家吧,我這不需要你照顧?!?br>
“你…我可是你為你好,你……”
“娘,你還說!”大婁氏臉子已經(jīng)徹底冷了下來。
大婁氏娘這才閉嘴,哼唧唧的坐到一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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