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很無語,她居然會說那些?!笔捛嘣峦熘嵤险f,“平日里我瞧著大嫂她娘挺通情達理的,說話也和善,怎么這次那個樣子?一點不講理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事出反常肯定有鬼。”鄭氏腦子里想想,說,“我這會琢磨著,她不會是怕咱家怪你大嫂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婆婆的思維太跳躍,蕭青月一時都沒跟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鄭氏低聲道,“還能啥意思?就是孩子啊。這要擱在旁人家,生個這樣孩子出來,孩子肯定會被扔不說,產(chǎn)婦搞不好也得被休。你不是不知道,這年頭一點破事都會怪在婦人身上。你大嫂她娘鬧那一出,我懷疑吧,她是怕咱家拿你大嫂說事,然后就把事情賴在你頭上。若是咱家拿你大嫂開刀,她們就拿你做筏子,這樣一來,咱們就沒法說你大嫂啥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蕭青月,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還真沒想這么遠,不過經(jīng)過婆婆這么一說,她竟然覺得事情就是這樣的。鄭氏也是如此,越想越覺得自己是對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,您可真神了!”蕭青月沖她比個拇指說,“簡直是女諸葛在世,腦子也太好使了,我都沒想起來?!?br>
        鄭氏被她夸的通體舒泰,得意的說,“那是,別看我不能做生意,好歹我也比你們多吃了幾十年的飯,比你們見的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不就是這個理,您吃的鹽都比我們吃的多。我年輕,知道的肯定沒娘知道的多,往后若是有啥事我可指著娘照看我了,您可別怕煩不照看我呀?!?br>
        鄭氏聞言直樂,說,“那是自然的,娘豈會看著你們踏錯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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