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大夫見此道,“好死不如賴活著,你要是死了,若是孩子找回來了,等長大后知道你的事,讓他可怎么面對呢?”
說著走了出去,將空間留給了兩妯娌。
沒了其他人,蕭青月才語氣不甚好的質(zhì)問,“大嫂,你這是做什么?”
“月芽…”
“大嫂,你到底怎么回事?有什么事不能說出來,非得走到這一步?”
大婁氏這時坐了起來,倏然抱住蕭青月,邊哭邊說,“月芽,我的海藍(lán)他回不來了,他回不來了……”
“你這話什么意思?”蕭青月推開她問,“你怎么知道海藍(lán)回不來了?我的人正在找,都已經(jīng)有線索了,怎么會回不來?”
大婁氏還在哭個不停。
蕭青月看著著急,便呵斥道,“你先別哭,先給我說事情,哭解決不了事情。”
大婁氏微愣,隨后默默的從枕頭底下找出先后收到的兩封信遞給他。
蕭青月接過,看完后又是怒又是氣,氣大婁氏的愚蠢,氣背后之人的歹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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