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什么?”中年女子問。
“我,小人,小人說賀家大房的兒子墨寶被火給燒死了,現在賀家正在辦喪事呢?!?br>
“好好的為何會著火?”中年女子又問。
來人道,“聽說是因為大房的那個大婁氏,丟孩子后在外走了幾趟,然后身子就受不住了,怕冷,早早的便在房間里升起了火盆。小人還聽說,那大婁氏因為孩子丟了精神不好,那墨寶小子心疼娘親,便整日陪在娘親跟前。結果晚上就出事了,可能是火盆的火星蹦出來,把屋里衣服給燒著了。
說來也是奇怪,這得睡的多死,才能屋里著火也不知道?且那大婁氏夫妻兩個心怪狠的,屋里著火后,只顧著自己逃命,卻把那墨寶給丟在了屋里,等火滅的時候,那孩子都被燒成一把黑骨頭架子了。”
說話這人覷了眼中年女子又說,“三房的蕭青月那賤丫頭因為這事,正要把大房夫妻兩給除族呢。”
中年女子聞言,嘴角勾起一絲冷笑,“她倒是想的美,以為除族,就能把她們一大家子給摘除出去了。”
“夫人,您這是啥意思?”
“多嘴!”中年女子呵斥道,“本夫人的事豈輪得到你來問?”
“是是是,小人多嘴。”說著還往自己嘴巴上拍幾下。
“滾出去?!?br>
“哎,小人這就滾。”
待她出去后,中年女子低頭看著筐里的嬰兒,“他父母倒是個狠心人!養(yǎng)了好幾年的孩子也能給弄死了。這不是親生的就不是親生的。”
“師父,你的意思,不是真的失火,而是人為失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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