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瑾言進了客房,裴晴雨剛剛包扎好,正坐在小沙發(fā)上休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瑾言!你來啦!”坐在沙發(fā)上的裴晴雨略帶委屈的看他一眼,語氣卻透著幾分開心,不知道的人,第一反應(yīng)是疼惜,畢竟帶著傷的美人楚楚可憐的望著,任誰都會有幾分愛憐之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陸瑾言只是瞥了她一眼,平靜的問:“還有其他地方傷到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裴晴雨搖搖頭,笑的靦腆:“謝謝你,瑾言,這么關(guān)心我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是在陸家出的事,于情于理我都要負責。”陸瑾言長腿交疊,身體微微后靠在椅背上,狹長的眉眼低垂著,眼神幽暗:“可我做律師這么多年,大大小小的案件見了不少,最忌諱的就是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不安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裴晴雨,今天這件事我不追究,但是如果有下次,我們法庭上見?!标戣哉Z氣一直很平靜,可他篤定的態(tài)度讓裴晴雨臉色由一瞬間的紫漲轉(zhuǎn)為青白。

        陸瑾言說完起身,他甚至沒有給裴晴雨留任何解釋的機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瑾言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!”裴晴雨看他起身要走,急忙拉住他的衣袖,泫然欲泣:“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警告我,但我只是警告洛心,我知道再遇見她讓你很不愉快,我只是想讓她有自知之明罷了!我摔倒也是因為我們兩個爭執(zhí)過程中,她的力氣太大,所以我才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陸瑾言面無表情的抽回手,低著頭冷眼看她:“我和她之間的事,輪不到你來置喙,我的事,也輪不到你管?!?br>
        裴晴雨咬著嘴唇,憑她對陸瑾言的了解,她知道不能再說下去了,只好放下手。

        陸瑾言讓人把她送回去,回了房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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