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在就事論事?!甭逍目此?,杏眼含著薄涼的霧氣,她心里不舒服,前有裴晴雨,后有羅欣,她在他這里一點位置都沒有。
心里有一股氣梗在喉嚨里,壓的她有些喘不過氣,纖白的手上留著針,她恍然未覺一般,緊緊攥著白色的被子,襯的手上的血管越發(fā)明顯,留針里隱隱有血珠冒出。
陸瑾言臉色微沉:“放開!”
洛心嚇得轉(zhuǎn)過頭看他,杏眼中水霧蒙蒙,瀲滟著委屈的情緒。陸瑾言一頓,臉色依舊沒什么好轉(zhuǎn),他微微向前,微涼的手抓著她的手腕,語氣微微發(fā)狠:“放開?!?br>
洛心一頓,緩緩松開手。
留針的地方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,有回血。陸瑾言沉沉的看她一眼,按鈴讓護士重新扎針。
等一切忙完,陸瑾言也已經(jīng)冷靜下來,他長腿屈著,眉眼像是裹了層寒霜,洛心屏氣凝神,心里有些挫敗,明明是他不講理,怎么這樣一來,倒仿佛是她不對了?
洛心有些委屈的閉嘴,不敢說話,旁邊坐著的陸大律師,氣壓依舊低沉的可怕。
“阿...阿言,”洛心試探的叫他,小心翼翼的樣子有些像膽子小的動物:“洛氏建業(yè)目前的實力確實有待商榷,但我父親不會聽我的建議,我已經(jīng)和林總說過,除了洛氏建業(yè)外,和其他的工程團隊合作,所以我的想法從某些層面講,和你一樣。”
所以能不能別生氣了,別冷著一張臉了......洛心欲哭無淚的想。
陸瑾言神色不明的看著她小心翼翼的樣子,冷著聲音解釋:“久言工作室為了避嫌,并不會同意參與第二工程隊的選擇,我只是提醒你罷了。”
她是安陽集團的負責(zé)人,在項目工程中,設(shè)計師和施工方爭論不休那是非常常見的一件事情。做為甲方負責(zé)人,在這樣的情況下,她會比其他人壓力更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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