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洛心醒來的時候,卻被白花花的天花板晃得眼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娘你醒了,真是太好了,老婆子這就通知醫(yī)生?!备舯诖驳牟∪耸莻€五十多歲的老婆婆,話癆又八卦,“我聽送你來的護士說,你是受傷最輕的,就是擦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見洛心不說話,老婆婆好奇地追問:“護著你的小伙子是你丈夫嗎?你們感情肯定好,聽說救出來時你們摟得可緊了,分都分不開,這讓我想起了我家老頭子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絮絮叨叨地說起自家事,老婆婆眼中盡是淚花,洛心看著難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婆,你該午休了。”推門而入的女醫(yī)生打斷了老婆婆的嘮叨,老婆婆小孩子似的往被子里一躲,生怕被叫起來吃藥。

        女醫(yī)生轉頭給洛心做檢查,“你可真走運,只有輕微腦震蕩,養(yǎng)兩天就能出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和我一起的人呢?”洛心趕緊追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悄悄抓緊了被單,生怕聽到壞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陸謹言與顧淮,無論誰出事,她都會內疚一輩子,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心,你的兩個同伴都得救了,一個骨折在骨科醫(yī)生那包扎,另一個你得有心理準備,現在還在急救室里搶救,我們已經聯系他的家人了?!迸t(yī)生低頭寫著病歷說,“現在在急救室的都是醫(yī)院里的優(yōu)秀醫(yī)生,會竭盡全力搶救你的朋友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在急救室里的是……”洛心承認自己自私,千萬別是陸謹言!

        她對車禍還停留在陸謹言將自己死死護在身下的瞬間,當時根本沒法關注顧淮的情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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