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瑾言皺皺眉,有點搞不懂她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傷我的是你的職員啊,我很擔(dān)心自己的人身安全,所以,我希望你主動解約,否則我不介意請律師狀告整個律所!”

        哼!她之前不吭氣,不代表她怕了或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追究了,她只是在等一個機會!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說吳凡嗎?我已經(jīng)把他開除了,作為他對你造成傷害的懲罰。況且這件事不是他主觀故意做出來的,他只是不小心,你覺得法官會因為一次意外,就不聽辯方律師的辯解就直接告他或者律所蓄意傷害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陸瑾言挑挑眉,似乎并沒有把她的威脅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雖然他知道她很委屈,但事關(guān)她的留下和離開,他,不會做出半分讓步!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你這是包庇!”米朵愣了一下,眼底勝券在握的神色瞬間暗淡幾分,“我沒記錯的話律所有攝像頭,只要把監(jiān)控調(diào)出來,一切都會真相大白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氣憤的攥緊了拳頭,很想沖過去給他一巴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兩天監(jiān)控剛好壞了沒來得及維修,抱歉,讓你失望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陸瑾言不緊不慢的說到,有點不敢看她恨的咬牙切齒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個律師,能言善辯是他的專長,但他不善于撒謊,因為近幾年的律師界已經(jīng)找不到一個能與他抗衡的對手,所以他向來是靠實力說話的,只是現(xiàn)在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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