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應(yīng)該替我感到高興?!蹦勇斝Φ?,“抓住了殺害父母的仇人,掃除了我在公司里最大的隱患,豈不是一件最值得高興的事情?”

        迎著清晨的朝陽,他勾唇淺笑的模樣,的確看起來不像傷心難過的樣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韓若卻知道,若是真的高興,他又怎么會在深夜里大醉而歸?

        “在很多年的時間里,我都很埋怨父母,覺得他們怎么能那么任性,拋下年幼的兒子不管,去玩那么危險的高空運(yùn)動。”他低下頭呢喃,“現(xiàn)在知道了自己應(yīng)該怨恨的另有其人,我倒是真的輕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韓若局促地坐著,不知道該用什么言語去安慰他,畢竟,這是他們莫家的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給我遞杯水。”他突然對她說。

        韓若茫然地站起身來,四處搜尋水杯,還沒有找到目標(biāo),就被他一把拉進(jìn)了柔軟的被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總裁,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總裁不總裁,以后你只許叫我的名字?!?br>
        韓若立刻就閉了口,選擇了一言不發(fā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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