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怕凍著床上還在熟睡的女孩,他又悄悄關(guān)上了窗戶,靜靜站在窗邊欣賞雪景。
北方的雪,似乎一個冬天都不會融化。
冷毅是南方長大的孩子,常年在京華和海城兩邊跑,雖然現(xiàn)在父母兄長都定居在京華,但他心里頭,總覺得海城才是家鄉(xiāng)。
所以這一回,冷氏實業(yè)重新二輪融資,他還是想把生意往南邊搬。
為此,他大哥冷崇峰跟他意見不合了很多次。
“阿毅,你實話跟我說,是不是還放不下那位韓小姐,所以想回海城去?”冷崇峰曾經(jīng)這樣推心置腹地問過他。
他含笑搖了搖頭。
過去那么多年的執(zhí)著,他像鉆進(jìn)了一個走不出來的牛角尖里,明知道前方無路,還是硬要擠過去,再怎么擠,也看不見出口。
而現(xiàn)在,他突然回頭看了一眼,才發(fā)現(xiàn),來路坦蕩光明,有人在等。
只不過,他大哥不相信冷毅真的能放下,只覺得他把家族的生意當(dāng)作成全私心的借口,不肯放他南下。
“你別以為我不知道,先前你帶回來的那筆投資,是韓小姐私底下給你的,那筆錢固然救了我們冷家燃眉之急,但也未免讓你和韓小姐落人口實。你一個人也就罷了,韓小姐現(xiàn)在是莫家少奶奶,兩個孩子的母親,你這么做,讓她的處境多難堪?”冷崇峰訓(xùn)斥了弟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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