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——我是誰?”她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勾起唇角,摸了摸她的額頭:“你是我嚴絲合縫的人生里,唯一一次片刻的脫軌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你覺得,我是一場失誤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后來我發(fā)現(xiàn),認識你之前的人生才是脫軌?!?br>
        韓若偏了偏頭,避開他溫厚的手掌,又轉(zhuǎn)過身去看窗外。

        這些日子以來,她一直對他生疏得很,不愿多說話,亦不愿與他有過多的肢體接觸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也并非是全然地不再理他,只是有時候,像陷入了某種虛空的安靜當中,只當他是一個認識的陌生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,再這樣僵持下去,只怕要將她越推越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若,窗邊風涼,你別在這兒坐著了?!彼麑λf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她并沒有動,反倒是故意將那半掩的窗戶再推得更大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莫子聰轉(zhuǎn)身拿過了衣服,披在她的身上,她并不愿意接受,抖了抖肩膀?qū)⒁路β洹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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