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(dāng)初我在擔(dān)任川云集團總裁的那天,便說過,我不會在這個位置上多加停留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江舟竹是我一手調(diào)教出來的人,國外分公司的事情被他解決的十分漂亮,他的功勞有目共睹,我也不想多加贅述?!?br>
        夏肆不緊不慢的說著,“至于穆封,與傅氏的合作,他功不可沒,在川云集團這么多年,同樣也是兢兢業(yè)業(yè)的工作,不管是閱歷還是能力在座沒有人能夠比得上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穆封做執(zhí)行總裁,是我深思熟慮后得到的結(jié)果,就算你們不同意,他這個執(zhí)行總裁,也是一定要做的?!?br>
        這話一落,夏肆的唇角又輕輕勾起來,“就算你們反對,也沒什么用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夏總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夏總,您真的不能這么做??!”

        股東們臉色變得厲害,“夏總,如果您不做執(zhí)行總裁,那我們只能把股份給賣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啊?!毕乃另馕⒑掳臀⑻?,眉眼處盡是冷冽寒光,“正好顧三爺有想收購川云集團股份的意思,用不用我來給你牽個線,好讓你盡快從川云集團滾出去?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本,好生商量的話,夏肆自然是不會生氣的,不過她平生最討厭別人拿著權(quán)勢威脅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夏肆怎么可能是隨便就能讓人威脅的主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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