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完夏肆的話,顧九行并沒有立刻回答,而是問道,“你要去幾天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概三四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算太長時間,但她回來時,說不定已經過了元旦。

        顧九行想了想說道,“我不去了,醫(yī)院還有很多事情要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夏肆也沒想著他能答應下來,隨意的點點頭,摸摸他翻著濕意的發(fā)絲,說道,“我?guī)湍惆杨^發(fā)吹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顧九行沒有拒絕,乖順的跟著夏肆將自己的頭發(fā)給吹干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著夏肆理直氣也壯的就朝著他的床而去,顧九行的話在喉間滾了又滾,最后還是沒有把那句自己去隔壁臥室睡覺的話給說出來。

        夏肆剛剛掀開被子,余光便瞧見顧九行走路的姿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顧九行,你順拐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氣紅了臉,悶聲不吭的躺在了距離夏肆十萬八千里的角落,側著身子,不看夏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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