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要跟我解釋嗎?你說呀。你為什么會在酒店,她為什么脫得光溜溜的?她的衣服是她自己脫的還是你脫的?”韓小野每說一個字,嘴巴里都酸的要命,她恨不得順著自己的性子,馬上走人,想了想還是忍住了,“還有趙雪瑩說的那些話什么意思?公司里面的人都在說我是母老虎?你早就受不了我和你在一個公司上班了,覺得我把你管的太嚴(yán)了,你一點自由的空間都沒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想的很簡單,趙雪瑩會這么說,肯定是傅止言表現(xiàn)出了這個意思。不然趙雪瑩平白無故的為什么這么說?她壓根想不到,趙雪瑩之所以會這么認(rèn)為,中間的原因會那么復(fù)雜。根本不是三言兩語說得清楚的,并且傅止言本人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說到這里,真的特別的委屈,心臟就好像被什么機器剁碎了一樣。一面兒在冰川上,一面放在火上烤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真的是傅止言流露出這種意思,太過分了!

        她一面帶孩子,一面努力的趕上他的腳步容易嗎?

        她又不是當(dāng)不來富太太,喝不來幾百塊錢一杯的下午茶。要不是為了他,誰吃飽了撐的跑到公司朝九晚五的上班?!

        再說了,她也不是什么傻白甜,她知道公司里肯定不少人在背后看著她,說她閑話。自己為了不給他丟臉,每天起早貪黑,在一群全是海龜碩博的公司站穩(wěn)腳跟容易嗎?

        她想起早上八點爬起來做的會議報告,晚上十二點做的表格,就心塞塞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表面繃得倔強的要命,氣勢十足的質(zhì)問,實際上一雙大眼睛都黯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止言心猛的被揪了下,被她質(zhì)問的那點不舒服一下子沒了,給她從房間的冰箱里拿出一瓶拉罐打開,遞過去,“先喝點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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