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男朋友和好朋友睡在了一張床上后,又被人冤枉著趕出了家門。不得不寄人籬下,忍受著堂嬸和堂姐的欺負。本以為這樣已經(jīng)夠慘了,卻不想,天有不測風(fēng)云。堂叔跑去地下賭場賭錢,欠下了一屁股的債。債主逼上門,疼愛自己的爺爺又進了醫(yī)院。嗤嗤,走投無路的倒霉孤女,絕望的生活簡直就是現(xiàn)代版的白毛女……你說我過的好不好?還是說,你想要聽我說我過的很好。過的陽光明媚,鳥語花香?”

        韓小野平靜的敘述這兩年多來的經(jīng)歷,她說的平靜,可語氣里又透出了深深的嘲弄。

        嘲弄的閻胥臉色刷的雪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以為,韓叔不會不管你……”他以為虎毒不食子,韓承明再怎么狠毒,也不可能真的不管小野。所以才放心的出了國,可回來后,她卻告訴他,他大錯特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現(xiàn)在也可以那么以為?!笨Х鹊臒釟怆硽柙谒樕?,她垂下眼簾,遮住眼睛里的種種情緒。

        兩人沉默了會兒,還是閻胥重新開了口,“小野,如果我說我和顧情深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,你信我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信嗎?

        不信嗎?

        韓小野痞氣一笑,直視了他的眼睛,“姐夫,重要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閻胥渾身一震!

        她叫他,姐夫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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