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小野一住院就是三天。

        這三天,傅止言幾乎停下了手頭所有的工作,陪在了醫(yī)院。幫她盯點(diǎn)滴,幫她拿藥,幫她倒水削水果,所有的事全是他一手包辦,只差沒有連吃飯都幫她吃了。不過韓小野卻一點(diǎn)沒有幸福到爆的感覺,她就覺得心驚肉跳的。怎么說,就好像一頭羊,看到個(gè)獅子每天把草料叼到自己嘴邊一樣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這就算了,秦放每天來病房看她,還一副研究外星生物一樣眼神,一會(huì)兒瞅瞅她,一會(huì)兒瞅瞅冷峻的傅止言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目光,每每韓小野看到,都恨不得把他衣領(lǐng)揪過來讓他有話快說,有屁快放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哪里敢?她就是動(dòng)一下,傅止言都要重新檢查遍輸液的針頭有沒有刺破血管。

        這種古怪的氣氛下,好不容易熬到了周五,婦產(chǎn)科的醫(yī)生再三保證她沒有問題了,傅止言才辦了出院手續(xù)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回到別墅,韓小野迫不及待想撲倒在她的床上,沒等撲上去,后領(lǐng)已經(jīng)被人提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止言拉到了隔壁的房間,打開浴室的暖燈,開好水試了試水溫,一言不發(fā)的幫她解紐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這幾天一直這個(gè)樣子,韓小野實(shí)在忍不住心里的抓耳撓腮,喚了聲,“小舅舅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恩。”幫她解扣子的手沒有停下來,在柔和的燈光下看起來就像玉做的,漂亮極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韓小野被他毫無起伏的語氣噎了下,那感覺,就跟在高速公路想上廁所一樣——憋得慌!她心一橫,把這幾天一直想問的心里話說了出來,“小舅舅,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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