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止言是客座教授,一周只有一堂課。
周三,階梯教室人滿為患。
韓小野去的時候,已經(jīng)沒有坐的位置了,全被其他班的或者其他年級的占滿了。江寧一個勁的跟她道歉說今天是楊心占的位置,楊心以為她不會來,就沒占她的位置。還猶豫著要把自己的位置讓給她坐。韓小野哪可能坐她的位置讓她站起來,推讓了幾下后,把她摁到了座位上。
想來上傅止言的課的人不少,很多都沒有占到位置,后面擠滿了人。韓小野站在角落,捏緊了自己的背包帶子,眼睛不自覺的盯著教室門口的方向。
已經(jīng)快一周了。
自從那天他讓她吃飯,她沒有理他之后,傅止言就再也沒有和她說過話。
準確的說,是壓根沒機會和她說話。因為每天她起來的時候,他已經(jīng)去公司了,他從公司回來的時候,她已經(jīng)睡覺了。
韓小野覺得他是故意在躲她,根本不想見到她,所以哪怕每天晚上他回來的時候,她都沒睡著,她也沒有開門出去過。
他都不想見她了,她也不想自找沒趣。
話雖這樣說,一周沒有見到他,她還是忍不住想的要命。
好想看到他,好想聽他說話,哪怕……哪怕他不理她都沒有關(guān)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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