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止言呢?”
“小舅舅在樓上?!?br>
秦放急匆匆的上樓,推開門看到病床上雖然臉色蒼白,但明顯和‘快死了’差了十萬八千里的男人,臉頰的肌肉狠狠的抽了下,不敢置信,“小侄女凌晨一點多打電話過來,就是要我看這個?”他丫的褲子都脫了!
“秦放。”聲音不大,卻有種莫名的威懾。
被點名的人驀然閉上了嘴巴,從醫(yī)藥箱里拿出來聽診器,不情不愿,“哪兒不舒服?”
“胃。”
“你胃不舒服活該,我都聽andy說了,就你這幾天那樣折騰自己,胃不罷工才怪。我是讓平時稍稍主動一點,有什么都和小侄女說清楚。比如小侄女做錯了什么,你別跟教導(dǎo)主任一樣,硬邦邦的就把人給罰了。沒說讓你以死謝罪呀,對了,你和小侄女和好了嗎?”
傅止言一個眼神掃過他,秦放舉起手,滿臉蛋疼,“得得得,當(dāng)我沒說。”
“你是不是吃了什么刺激性的東西?”秦放放下聽診器,無意的問了句。
“火鍋。”
“火……”秦放自動的降低了聲調(diào),徹底無語了。從醫(yī)藥箱里面拿出幾個藥瓶遞給他后。交代了下胃好之前的注意事項,不用傅止言趕,自己就拿著醫(yī)藥箱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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