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小流氓還仰起小臉,一副認(rèn)真解釋,不想他不高興的模樣。讓他天大的不舒服,也只能忍下來。
“傅家家訓(xùn),結(jié)婚后,所有對妻子以外的人的紳士行為都是耍流氓。”
從一個禁欲嚴(yán)謹(jǐn)?shù)哪腥俗炖镎f出這種類似情話的承諾,韓小野可恥的跟喝了一罐子蜂蜜一樣,甜滋滋的。嘴角忍不住翹上天了,嘴巴還不誠實的矜持了下,“那你也沒有對我紳士啊?!?br>
“我在給你熬粥?!?br>
“可你喜歡訓(xùn)我,說我,教育我?!?br>
傅止言清貴的丹鳳眼睨了她一眼,淡漠的反問,“你不該教育?”
“……”靠,說好的紳士風(fēng)度呢!她癟癟小嘴兒,不情不愿的提出要求,“你可以低調(diào)點教育我啊,要不然委婉點也行。不要老是直接的下達(dá)命令,我聽著多不爽啊。”
“我委婉有用嗎?”小流氓就是典型的給點顏色就能看染坊的人。平時給她個臺階,她都能蹦跶上天。要真跟她委婉的說,她鐵定裝傻充愣,試圖蒙混過關(guān),死不悔改。
就剛才說她沒坐相都能看出,他都嚴(yán)肅口吻了,她還能撒嬌耍賴的從盤腿坐著到現(xiàn)在肆無忌憚的更沒形象的趴著,可見她的性格有多像小野貓。
“你確定我委婉了你會聽我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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