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鬧?寧寧,你昨晚夜不歸宿,知道我有多擔(dān)心你嗎?爸媽問我,我還幫你隱瞞著說你去同學(xué)家過夜了。可萬一你要是出什么事了,你讓我怎么跟爸媽交代?可我要是不幫你隱瞞著,你今天回來爸媽會怎么說你?”江潮氣的俊秀的臉龐鐵青,緩和了下語氣,“你已經(jīng)20歲了,按理說你耍個男朋友沒什么,我也不會反對你耍朋友??蓡栴}是,你耍男朋友和你晚上不回家是兩碼事。你還在讀大學(xué),爸媽平時教你的自尊自愛你都忘記了嗎??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哥~!”江寧急的跺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爸媽工作忙,江潮與其說是她親哥,實際上更像她親爸。小時候她都是江潮帶大的,一直到江潮考上了大學(xué),去外地讀書了,才沒有管著她那么嚴(yán)。但每天必給她打電話,還發(fā)動她身邊的朋友當(dāng)臥底,把她每天做的事匯報一遍。以前江寧經(jīng)常說她,給她講道理,有時候氣的狠了,也會訓(xùn)斥她,以前她沒覺得有什么。反正她知道江潮是因為擔(dān)心她,是為了她好??蛇@會兒,江潮說話并沒有多狠,她卻有點受不了。她只要一想到權(quán)容蓮還聽著,就越發(fā)的受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寧不自覺的手上用力去扯拉著車門的江潮,要緊下唇,“我沒忘記,我回去再跟你解釋。哥,你放手啦,你這樣拉著車門讓別人怎么走?不要鬧了,我們有什么回家再說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潮沒理她,徑直看向至始至終一言不發(fā)的桀驁男人,俊秀的臉,臉色不怎么好看,“如果我沒有認(rèn)錯,你應(yīng)該是權(quán)容蓮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哥!”江寧急的要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權(quán)容蓮掃了一眼羞愧難當(dāng)?shù)纳倥?,本來不想理的,玫瑰色的紅唇還是動了動,“是我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權(quán)先生,方便到樓上喝杯茶嗎?”他手都還沒從打開的車門上松開,再加上咄咄逼人的氣勢,分明是要挾,而不是征求意見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寧真的要哭了,跺跺腳,咬牙切齒,“哥!你不要鬧了!我和他沒有發(fā)生你想的那些,是我昨天晚上喝多了,害的權(quán)少一晚上都在照顧我,完全沒睡好。人家還有人家的工作,就算沒工作也需要回家休息,你憑什么拉著別人的車門讓人去我們家喝茶?你別太過分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潮被她護(hù)短的態(tài)度氣到了,再加上擔(dān)驚受怕的擔(dān)心了她一晚上,臉色一沉,扯開她的手,鐵青臉色,“什么叫做我太過分了?就算你們沒發(fā)生什么,你徹夜沒回家總是真的吧?你以前什么時候大晚上不回家過?而且,你為什么會喝酒,別跟我說是你自己要喝的。我記得你從不喝酒,也喝不來酒。喝酒的事,總不可能是你主動提出來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這個男人就是起了打貓心腸,寧寧太年輕了,根本不懂男人的心理。就算這次喝醉酒徹夜不歸沒有發(fā)生什么,不代表下一次不會發(fā)生什么。不管怎么說,他作為哥哥的,都要未雨綢繆,好好的和這個男人談?wù)?,不能讓她以后吃虧去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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