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空的雨瀝瀝稀稀越下越大,校董事會上,側(cè)頭遙望窗外的男人眉頭緊鎖,鮮見的外露出了不悅的情緒。嚇得在上面講話的校長聲音都抖了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雨滴拍打著玻璃窗,濺開水花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言不發(fā)的男人忽然拉開了椅子,站了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椅子摩擦大理石地面的響聲格外刺耳,會議室驀然安靜了下來!

        滿頭大汗的肥胖校長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了個手帕,不停的擦著額頭的冷汗,點頭哈腰的諂媚道歉,“傅總,是不是我剛才講的學(xué)校改革方案您不大滿意?要不,我再改改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。”男人的聲音沉暮,好聽低啞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方案不好,那就是對他本人不滿意咯?校長肥胖的臉上露出了心虛的神色,難不成傅少發(fā)現(xiàn)了他偷吞了一部分的改革款項?想到傳聞中這個男人的狠辣手段,他肥肉里的冷汗流的更多了。明明是冬天,背后的毛衣卻頃刻間打濕了一片。他咽了咽口水,小心翼翼的試探,“那傅總是……?”

        傅止言好看的眉頭鎖的緊緊的,他右手壓住心臟,確定里面的不安不是錯覺后。拿起椅子上掛著的外套,就往外走,“我出去一趟?!?br>
        他很少會有不安的感覺,但從剛剛開始,他總覺得有點不安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笑的是,就因為這一點的不安,他居然在開會的中途離開,非要去看她一眼才能安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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