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教訓(xùn)了下她,但整個(gè)擦藥的過程,傅止言盡量放輕了動(dòng)作。饒是如此,看著懷中人痛的蒼白的小臉,他的心臟還是揪了下。
終于——
“好了。”
藥膏按摩之后全部被皮膚吸收了,傅止言擦了下手,幫她提上了褲子。
韓小野徹底成了一條死魚,再也沒有精神折騰了。
傅止言把藥膏放在了床頭柜上,起身給她倒了一杯熱水。遞給她喝了口之后,才給她整了整亂糟糟的衣服和頭發(fā),開口,“能自己走嗎?”
走?
趴在床上裝死皮的人豎起耳朵,但很快又軟了下來。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暗淡了,“我……我還是不走了吧?!?br>
傅梟沒答應(yīng)她走,她要是走了還得被逮回來。指不定給她安個(gè)擅自離崗的罪名,又把她抓起來揍一頓,人要臉,樹要皮,再打屁股她可招架不住了。
傅止言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,只聽到她說不走,詫異的抬起眉,“你想留在這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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