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止言累了一天了,去洗了個澡后,準(zhǔn)備休息了。
韓小野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回來沒有先去書桌那邊工作幾小時,詫異的問,“小舅舅,你工作做完了?”
“恩。”
今天沒什么事,算是做完了。
只是明早還有個會議,需要早點(diǎn)起來。
大床的一側(cè)凹陷下去,韓小野主動從沙發(fā)跑到床上,睡在了另一邊。在他拿起床頭放著的書看之前,把自己之前受傷的手臂舉了過去,“看,痂掉了?!?br>
“恩?!?br>
傅止言看了一眼,的確掉了,現(xiàn)在只有一個淡淡的跟皮膚顏色相差不多的疤痕了。
“好的挺快?!?br>
“那是,我怕留疤,聽醫(yī)生的話,什么醬油都沒有吃。熬了這么久,我容易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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