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書和青詩連忙伺候著瑾瑤躺好,瑾瑤看著情書問道:“青書,你說是不是真的是我錯了,這么多年還是太過天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青書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自家格格,只能看著瑾瑤說道:“格格,您太過癡情,只不過是當(dāng)初的一面之緣,奴婢也沒有想到您會記到今日。您如今要嫁的人是四阿哥,四阿哥如今是皇上很看重的皇子,又是阿哥里少數(shù)不多情的,您有這樣優(yōu)秀的夫君,您應(yīng)該珍惜才是。您就忘了吧,好好嫁給四阿哥,四阿哥定會比那位公子更加優(yōu)秀的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花逝水東流,盤轉(zhuǎn)旋渦,魂牽夢守,終化虛有。此情可待成追憶,只是當(dāng)時已惘然,我就連情都沒有,又哪里來的魂牽夢守。罷了,我會放下的,好好嫁給四阿哥,做一個合格的福晉?!辫幍脑拕傉f完,門口的青詩就進來了,“格格,老爺,夫人和吳太醫(yī)來了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吳太醫(yī)看著瑾瑤的臉上蒼白,神情也不太好,倒是相信瑾瑤是真的病了,“微臣見過四福晉?!?br>
        瑾瑤聽到這稱呼,就像是有根刺扎在她的心上,她真的已經(jīng)要成為四福晉了,還在胡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瑾瑤連著咳嗽了幾聲,才看著吳太醫(yī)說道:“吳太醫(yī)不必多禮,如今我還不是四福晉,我的病就有勞您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吳太醫(yī)笑了笑,從藥箱中取出一塊干凈的帕子搭在瑾瑤的腕上,“四福晉客氣了,微臣這就替您請脈?!?br>
        吳謙診過脈之后,倒是真的和瑾瑤說的一樣,倒是看不出來。風(fēng)寒也分三個階段,有時候剛開始,乃至于中間時段都只能通過癥狀來判斷,只有比較嚴(yán)重的時候脈象才比較明顯。但是,吳太醫(yī)明顯看出瑾瑤這幾日憂思過甚,而導(dǎo)致心陰受損,肝氣失和,這個癥狀也很淺,就是這幾日的事。吳謙有些不明白,按說秀女都是巴不得嫁給四阿哥,她還是嫁給四阿哥為福晉,應(yīng)該高興才是,怎么會憂思過甚。

        吳謙是個聰明之人,自然不會將診到的結(jié)果說出來,只是說道:“四福晉就是受了些風(fēng),可能導(dǎo)致有些咳嗽和頭疼,如今也是剛病,癥狀也輕,并沒有什么大礙。微臣這就下去開個藥,今日用過,三個時辰后再用一次。明日起,每日三次即可,三日后應(yīng)該就無礙了。四福晉定是因為病著苦惱,還請四福晉寬心,這樣才有利于身子的恢復(fù)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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