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瑤想起來后,就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撲過去,抓住監(jiān)牢的鐵欄桿,焦急地問道。
她臉上粘著灰塵,還有些許泥水,看起來十分臟,眼神卻又干凈得去一汪泉。
“問到了……”
白衣弟子深色復(fù)雜地回答道。
他走過來,腳步停在欄桿外面,雙眼依舊是一副憐憫的神色盯著宋瑤。
“然后呢?他醒了嗎?”宋瑤追問道。
“醒了。”
白衣弟子垂首,答道。
“你確定?你確定他醒了嗎?還是說會不會有其他人騙你什么的?”宋瑤太渴望孟緣之的消息了,她只得一遍遍確認(rèn)。
“我十分確定,因?yàn)槲抑苯尤フ业乃姆块g,并且他醒了還與我說的話,是他本人告訴我他醒了,而且是很早就醒了。”白衣弟子無奈道。
“我本來還想多問,但他十分兇狠地斥責(zé)我,我遂就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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