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等等…..我取個東西。”說完白玫轉(zhuǎn)身上了二樓,沒過幾分鐘又蹬蹬下來,手里還拿著一封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這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黃鸝的信啊,寫好了就趕緊寄出去,免的人家女孩等?!卑酌祷卮鸬?。

        這件事你怎么比我還積極?

        再說了,黃鸝怎么知道我會給她寫信?

        顧北很是奇怪,不過也懶得再說什么,反正遲早都要寄出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兩人在飯館里,邊吃飯顧北就把早上的事情全部告訴了白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這個金立,出國留學(xué)幾年回來,怎么變得冷冰冰的沒有一點人情味,一副資本家走狗的模樣?!卑酌德犃擞悬c不高興,嘟囔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白姐,看不出來你蠻有同情心的嘛?!鳖櫛遍_玩笑說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反正…….我看電視里說工人下崗的事情我心里都不舒服…..我上大學(xué)的時候,國家開始在城市搞經(jīng)濟體制改革,企業(yè)承包租賃,我有個好朋友父母就被強制下崗回家,生活頓時沒有來源,最后差點大學(xué)念不完,反正挺慘的?!?br>
        聽了白玫這段話,顧北不知道該說什么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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