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在德州住了一晚上,第二天又換乘到衡水的列車,到了衡水馬不停蹄改坐大巴,直到下午才到達(dá)這次的目的地——冀縣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著這個有些破爛的小縣城,白玫實(shí)在忍不住了,這折騰了整整一天就來到這個破地方?

        有啥風(fēng)景可看?

        “顧北,你到底要干什么?不說我就不走了!”白玫有些生氣,春天冀北平原風(fēng)沙大,住慣了南方濕潤的城市,現(xiàn)在真有些不習(xí)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別生氣嘛….我?guī)闳ヒ粋€地方看看?!鳖櫛币荒樕衩亍?br>
        這家伙這兩天神神叨叨的到底在搞啥?白玫實(shí)在無語。

        縣城很小,也沒有出租車只有拉人拉貨的三路車,顧北只好雇了一輛讓師傅直接把自己拉往縣招待所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九十年代,到了一個陌生地方特別是小縣城,最安全也最實(shí)惠的住處就是各種招待所,無論是政府還是大型國企都行,一般都對外營業(yè),干凈衛(wèi)生而且還便宜。

        坐在三輪車車上,忍受著顛簸的路面和揚(yáng)起的灰塵,白玫捂著鼻子,實(shí)在有些不習(xí)慣,可顧北遞給蹬車師父一支煙,興致勃勃聊起天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師傅,向你打聽個事,你知道旭日升公司嗎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啥旭日升?做啥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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