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澍伸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,笑了笑道:“我哥那關(guān)你們過了,我這關(guān)可還沒過?!?br>
話音剛落下,幾個伴郎就倒吸了一大口涼氣。
比起把什么都寫在臉上的白戰(zhàn),他們顯然更忌憚心思詭譎的白澍。
白樺是京都公認的笑面虎,白澍也是完美繼承了白樺的衣缽,不,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,是一只道行高深的笑面狐貍。
也不知道他會怎么“刁難”他們?
大家臉色不由得變得冷峻,沒有剛開始面對白戰(zhàn)的隨意了。
“不知道你這關(guān)如何過?”上官逸危險的瞥了他一眼。
眼里深意盡顯,“你小子識相點啊,大佬可是站在你面前呢,給我悠著點!”
白澍含笑道:“要想過我這關(guān),說難不難,說容易也不容易?!鳖D了頓,似笑非笑的視線落在帝無殤身上。
“我只有幾個問題想問大人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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