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淼淼拿著手機(jī)貼近耳邊,倚靠在椅子上。
自始至終都沒有和厲晨瀾搭一句話。
電話很快打通,蕭淼淼發(fā)出不大不小聲音,剛巧他們?nèi)齻€聽著一清二楚。
“蘇瑾言,你丫的膽子很大??!告訴蘇冉冉,竟然不和我說,絕交。”
豎著耳朵聽蕭淼淼講話的厲晨瀾內(nèi)心滿是疑惑。
能讓她有不同一面的必然是信得過的朋友,可他心里很堵塞,喘不過氣來。
兒時的一面她會展現(xiàn)在自己眼前,可現(xiàn)在換了一個人。
蕭淼淼才不管他作何感想,人都會變,在一個樹上吊死是傻子才會做的事。
“淼淼,華叔臨時下的通知,我這剛坐下你就打來了?!碧K瑾言殷勤的笑著,如沐春風(fēng)。
蕭淼淼才不信,謊話連篇,連也連不起來。
繼而問:“你在哪里,我一會兒去找你。”
“別,我就在你教室的另一側(cè)。哎,要不是華叔擔(dān)心你,才不會讓我們來,不過也托你的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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