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之間的距離隔著很近,嘴巴就差幾毫米的差距。蕭淼淼甚至能從他漆黑無色的眸子中看出隱忍的怒火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圍充斥著厲晨瀾?yīng)氂械臍馕叮屖掜淀党聊绲男母械交艁y,可那雙平靜如死海的美眸卻光明正大的凝視著他完美無瑕的臉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這話不覺得可笑?”說著,蕭淼淼揚起譏笑的眼神,“從當初我們一刀兩斷開始,我們之間好比陌生人,你拿什么命令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字一句宛如刀割,現(xiàn)在,厲晨瀾才知道什么叫做自作孽,不可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算這樣,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厲晨瀾目不轉(zhuǎn)睛的看著蕭淼淼冶煉的杏眸,狂波的眼眸經(jīng)不起一絲的漣漪。

        蕭淼淼趁厲晨瀾看自己之際,將他握住自己的手抽了出來,活動了幾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當陌生人,那就是兩不相交,你當你的厲晨瀾,我當我自己,這樣不是挺好的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好!”厲晨瀾雙手抵在身后冰涼的墻,鷹隼的眸子陰沉而翻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知道我這幾天是怎么過來的嗎?你一聲不響的和蕭叔叔,蕭阿姨出國,連一封信,一條消息都沒有給我發(fā)。你倒是逍遙自在,我卻沒日沒夜的想你?!?br>
        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