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蕭淼淼拿著水瓶去打水的時(shí)候,身后尾隨著琦娩細(xì)碎的步伐。半弓在飲水器的旁邊,姿態(tài)散漫。
“琦娩,跟蹤人不要發(fā)出這么大的響聲,要不然別人會以為你沒涵養(yǎng)?!?br>
連名帶姓被蕭淼淼大大方方的抖摟出來,沒有意想的尷尬。
“蕭淼淼,你的倒霉體質(zhì)有朝一日一定會連累晨瀾,奉勸你,自己一個(gè)人缺胳膊少個(gè)腿不要緊,不要連累無辜的人陪你。你這么喜歡厲晨瀾,相比也不希望他因?yàn)槟愣軅?。?br>
接水的手突然抖動了一下,蕭淼淼笑吟著嘴角不緊不慢,把水杯擰緊之后,才轉(zhuǎn)頭看著睥睨自己的琦娩。
“這叫什么,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。我倒不倒霉和連累厲晨瀾是兩碼事。就算我說分手,也輪不到你。更何況,你就死了這條心,羨慕的看我怎么在你面前和厲晨瀾秀恩愛。”
琦娩攥緊拳頭,尖細(xì)的指甲刺進(jìn)肉里依舊感受不到痛意。
“你不覺得這你這樣很自私自利嗎,虧晨瀾對你疼愛有加,沒想到私底下你就是這樣把他對你所做的一切當(dāng)垃圾一樣摒棄。你這樣的人,根本就不配。”
蕭淼淼任由她對自己謾罵,也不出口說一句。
難不成狗咬了自己還要咬回去?抱歉,她怕自己得狂犬病。
“隨便你怎么說,反正,一句話,我能輕易得到的東西是你體會不來的。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壞水,我和厲晨瀾光著屁股玩的時(shí)候,你還不知道在哪喝奶,天天嘴里吊著說著你和他青梅竹馬,你也不問問,我同意了嗎?厲晨瀾同意了嗎?,臉真大,什么好事都往你自己臉上攬,別等到攬不住,功虧一簣。”
蕭淼淼的話讓琦娩愁云慘淡,面如土灰的臉顯得無比的憎恨和腔怒。
把話說的好聽到令人懷疑,還不是把她貶的什么都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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