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來了,還算準(zhǔn)時,我?guī)湍慵s了周董的女兒,明天你們見見面,要是覺得對眼,就商量商量訂婚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文母端著白瓷杯冷漠的抬頭,眼中沒有一絲的情感。

        文瀟熵厭煩別人對自己的人生指手畫腳,將他的一切搞的雜亂無章,但凡觸碰他鱗翼的人,不管是親人還是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說過很多次,我的人生輪不到任何人指手畫腳,為我規(guī)劃??丛谀闶俏夷赣H的份上,我和和氣氣的對你說話,可不代表我這個人沒有脾氣,事事都按你的規(guī)劃走?!迸瓑褐鴳嵟谋砬?,文瀟熵冷冽的眼尾危險的上勾,看著自以為是,把“我是為你”掛在嘴邊的文母,眼中全然沒有半分的留念。

        文母顯然也不是那種退讓的住,強(qiáng)硬的態(tài)度以及威脅的話,讓他攥緊拳頭,咬緊牙關(guān)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這件事情,你沒有拒絕的全力。你敢不去,我想我也不用顧及那位蘇小姐的安危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你威脅我?”文瀟熵猩紅的眼睛怒發(fā)沖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是我兒子,我也是為了你好。你要是想在文氏拉攏人脈,站在高處,就必須有一位和你并肩作戰(zhàn),知你懂你的女人,而不是像你身邊那位一無是處,空長著勾人的臉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文母好聲好氣,可言語中卻步步緊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嗎?”文瀟熵冷笑的挑起劍眉,漠然置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敢動她一根發(fā)絲,我不保證你唯一的兒子會干出什么事情?!?br>
        文母怒斥的一拍而起,痛心疾首的捂著喘不過氣來的胸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敢這么和生你養(yǎng)你的親生父母說話?”

        選擇冷眼相待的文瀟熵面無表情,“母親既然敢做,我有什么做不出。信不信在于母親,你盡管做就是?!笨纯?,這個可讓你唯一利用的兒子還會在這個世上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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