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陽臺吹了一陣風(fēng),直到感覺到困意來襲,厲晨瀾才回身返回臥室。
微弱淺吸的呼吸聲宛如仲夏之夜的鋼琴,彈奏起舒緩的樂曲。
撈過滾到床邊的蕭淼淼,厲晨瀾下顎抵在她的頭頂,帶著淺笑閉上了眸。
次日,一如往日從他的懷中醒來,蕭淼淼打了個(gè)哈欠,半瞇半睜的眼睛慢悠悠走到洗手間,迷糊的拿過自己的牙刷,本想把牙膏擠到牙刷上,可困意揮之不去。牙膏沒擠上去,倒是把剃須膏給擠了上去。
若不是厲晨瀾恰好趕來從她手中奪了過來,剃須膏都要被她當(dāng)糖給吃了。
“淼淼是想把剃須膏當(dāng)牙刷刷牙嗎?”
冷不丁,蕭淼淼兀的睜開眼睛,看清手里的東西時(shí),猛的松開手,臉上微帶窘迫的紅暈。
“才……才不是呢?!?br>
被他這么一嚇調(diào)侃,蕭淼淼慌里慌亂的刷完牙逃了出去。
恰好這時(shí),擱在床上的手機(jī)響了起來。
蕭淼淼拿了過來躺在床上,劃開手機(jī)。
“冉冉,你怎么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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