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拿水潑他,厲晨瀾也是無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消火了?消火就起來換上衣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從旁邊的椅子上徒手給他扔在未被水浸濕的沙發(fā)上,指了指,“換上就出去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你剛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?”厲晨瀾詢問,即便腦子混沌無神,可耳朵至少聽的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什么意思,厲晨瀾,下了一次媚藥,連腦子也不靈光了?真是可笑?”

        蕭淼淼有意躲避厲晨瀾問來的話題,雙眼四處奔波,上下亂看。

        見狀,厲晨瀾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,長臂一撈,就將還不知發(fā)生何時的蕭淼淼拉到自己懷中,低頭,打濕的黑發(fā)掃蕩著蕭淼淼的眼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有病?你給我放開。”欲想掙脫掉厲晨瀾緊緊圍繞自己的手,可不管她如何掙脫,始終紋絲不動,困繞在腰肢上的手力氣愈發(fā)的使勁。

        蕭淼淼后悔,早知道把他扔在這里,自生自滅?,F(xiàn)在好了,到頭來殃及到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后背的禮服本就是半透鏤空,這下子,全都濕了,渾身上下黏黏糊糊,渾身不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淼淼,我很想你!”厲晨瀾低頭,下顎骨完全抵在她的頸脖上,吐露溫?zé)岬臍饨z將她團(tuán)團(tuán)包圍。

        還是熟悉的味道,一直都沒有變。

        厲晨瀾想,安安靜靜的和她待在一起,就是最美好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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