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獄內(nèi),高穗披頭散發(fā)的低著頭,毛糙的頭發(fā)遮住空洞的眼睛,干癟的嘴因缺少水都裂開了縫隙,那雙保持干凈的手此刻看起來仿佛六七十的手,粗糙帶著許多老繭,指甲蓋中夾著泥土與鮮血的混合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蕭淼淼,你不得好死,我詛咒你永世不得所終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我比你漂亮,家世比你好,你就是丑小鴨,還妄想成為白天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把我關(guān)在這里,我就沒有辦法了是嗎?祝你每晚睡覺都能夢(mèng)見我,讓你天天困在夢(mèng)魘之中,漸漸si去?!?br>
        血液的痕跡匯成了高穗所說過的話,幾行的血書充滿了戾氣的憤怒,刺眼的紅色仿佛披頭散發(fā)的惡魔,早就這一切罪魁禍?zhǔn)住?br>
        高穗不知從哪里得到一把鋒利的刀子,面目猙獰的將滲人的刀子一刀一刀毫無痛覺的擱在疥瘡的胳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擱下一刀,高穗全身肆虐的猖獗,暗啞的聲音刺耳的大笑起來??旄械臇|西猶如罌粟,讓人迷之其中,漸漸迷戀而戒不掉它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蕭淼淼,看到?jīng)]有,這些血就是你以后必定承受的后果??纯?,多么香甜的血汁?!?br>
        抬起胳膊,仍有鮮血從她體內(nèi)流走,高穗躺在地上,漸漸閉上眼睛,只是那雙不寒而栗的眼睛透滿了不甘與憤怒。

        接到電話,蕭淼淼與蘇冉冉馬不停蹄的趕去牢獄,還好救助及時(shí),才勉強(qiáng)撿回一條命。

        趕到牢獄事所專門為牢房建造的醫(yī)院,還未推開門,就能聽到鬼哭狼嚎的聲音,乃至大罵,甩東西的聲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憐的女兒,什么時(shí)候受過這樣的委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個(gè)小丫頭片子,真當(dāng)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人,我們高家與她根本就不認(rèn)識(shí),她居然想將我們唯一的女兒活生生的逼死,小小年紀(jì),心思就這么歹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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