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景禾莞爾:「你說笑了,我很喜歡她剛才唱的歌?!?br>
「你不是一直嫌她不夠大方?」頭家壓低音量,不過我一字不漏地聽見對「我」的非議。
「也許我該重新評估了。」
泰勒絲的歌聲再次在我腦中盤旋。我現(xiàn)在有麻煩了。
半小時過去,我被重新梳妝打扮,穿上水藍(lán)sE、繡有櫻花的和服,跪坐在櫻部屋的門前,心里七上八下地拉開障子。我在門外低伏行禮,腦中跑過無數(shù)次剛才秋夜臨時給我補(bǔ)上的待客禮儀流程。
有些顫抖地,我把茶端到他面前,細(xì)聲道:「請喝茶。這是大稻埕陳記茶行最上等的普洱茶,希望合您胃口。」
「さくらさん,別這麼緊繃?!沟跃昂谭畔虏璞?,柔聲道:「要是緊張了,可就很難唱出好歌。」
我不知道該如何回應(yīng),從穿越到這個世界來至今我沒有松懈過。
「你愿意再唱剛才那首歌給我聽嗎?」
我點(diǎn)點(diǎn)頭,站起身來,將熟悉的旋律唱出口。我盡量讓視線停駐在墻上那幅水墨松竹畫掛軸上,偶爾瞟向翟景禾,那雙灰藍(lán)sE的眼睛彷佛要把我看穿──而我卻被x1引著、無法移開視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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