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小姐,即使你冒名頂替了肖愉,但你確實(shí)不是肖愉,并不屬于我們所雇傭的保鏢?!卑讞钫f。
“可是來之前,我和你們簽了合同了,白紙黑字,按了手印的?!?br>
“可你并不是肖愉。”白楊說。
“只要我想,可以叫任何名字,是任何人?!绷治醭空f著,從自己的小包里翻出身份證遞上,“我就是肖愉。”
這張身份證上,印著她的大頭照,除了名字叫做肖愉外,其他身份信息還是她本人的。
白楊不為所動(dòng),“林小姐,不管怎樣,請你回去。”
“我回去了,就只剩下程向陽一個(gè)人。你知道的,我是最沒有可能害薄暮延的人。不管怎樣,你們今晚可以暫時(shí)先用我,之后的事兒之后再說。”林熙晨也很強(qiáng)硬。
白楊不說話。
“你們很清楚我的實(shí)力,如果不是因?yàn)槟承┦?,出于客觀公正的考慮,你們要錄用的應(yīng)該是我,而不是別人。所以,其實(shí)這沒什么好糾結(jié)的,我公事公辦,也請你們公事公辦?!绷治醭垦a(bǔ)了一句。
說這話的時(shí)候,她看著薄暮延,眼里隱約帶著些許的挑釁意味。
薄暮延不說話,邁開腿朝里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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