權傾突然擺了一下手,怒道:“你閉嘴?!绷ⅠR從沙發(fā)上站了起來,向樓上走去,他還是不聽為好。
看到那女人的表情,他就知道她會說出什么殘忍的話來,只是他干嗎還要忍不住的追問?真是該死的女人,他哪里不好,她自己都說了,他能掙錢還能做家務,誰嫁了誰有福氣,那她怎么不要這份福氣?
林木看到那高大有些倉皇的背影,心里有些不忍,他剛才還幫助過她呢,喊道:“天太晚了,我真的該走了?!?br>
權傾頓住腳步:“你剛才是想說你要走了?”
“是啊,我明天還要上班?!绷帜菊酒饋?。
沒有接受,但是也沒有拒絕,權傾的心里好受了一些,但還是磨不開面子,轉過身來,生冷的道:“我送你。”
“不用了,你陪著米樂吧,不能把他一個人放在家里啊?!?br>
米樂小朋友特別的善解人意:“阿姨外面下著雨呢,你就不要拒絕了,我是男子漢,在家不怕?!?br>
“真的…不用了。”權傾已經(jīng)穿上了大衣,拿了車鑰匙,林木只好把最后三個字咽了下去。
兩人并肩站在電梯里,權傾大晚上的居然還戴上了墨鏡,模樣酷酷的,高冷極了,讓人看不清情緒,不過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態(tài),分明就是很不爽。
林木也不知道說什么,自從他突然說了那句話之后,她就覺得心態(tài)發(fā)生了變化,兩人之間的氣氛也微妙起來。
權傾開車把林木送到家,始終都沒有吭聲,林木也只好保持沉默,到了家門口,道了一聲謝,就下了車,把車門關上,車子就開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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