權傾顯然并不想討論關于酒兒的問題,林木還有問題沒有問出來,即使問了,看他這樣子,估計不知道或者也不會在意。
其實她真正想問的是酒兒是否喜歡他,雖然酒兒見到她表現的很欣喜,很淡然很完美,但是她還是覺得她有一種僵硬,失望和緊張。
也許是她想多了,這畢竟只是她的一種直覺,作為女人的一種第六感覺,或者是作為男人的女朋友,對于所有的同性都有的一種警惕和敵意。
第二天,林木去上班,因為她昨天說過她就在樓上的病房,因為權傾的這層關系,她不忙的時候,就去看酒兒,拍的片子已經出來了,說是無礙,只要注意休息幾天就沒事了。
小蘭在旁邊乖巧的削著蘋果,看到林木站起來,給她讓位置,熱情又客氣,權家傳達出來的信號那么強烈,小蘭已經把林木當成權家未來的女主人了。
酒兒看著這一切很不舒服,眼神很冷,偏偏嘴角還掛著甜笑。
按照計劃,小蘭削完蘋果就要離開的,為了禮貌期間,又留下來削了一個給林木,這本來是很平常的一件事,酒兒卻覺得很刺眼,小蘭等于把她和林木放在了同等的位置上,如果她們倆一起住院,都想吃蘋果,那么小蘭又會先給誰呢?
這不過一個蘋果的問題,她卻無比在意,她本來就是一個極其敏感的人嘛。
兩人一個仰躺在床上,一個坐在旁邊的凳子上,都咬著一個蘋果,對視了一眼,微笑了一下。
兩個年齡相仿的女孩按理說,應該有很多話要說,可是不知道為什么,林木調動了很多腦細胞,都不知道從哪里說起。
她還記得很多年前,大概五六年前吧,她在這家醫(yī)院里還遇到過一個女孩,她們也是這樣,同樣都啃著一個蘋果,只是地點不同,那時候她們一個站在天臺邊,一個坐在天臺的秋千上,兩個人呆了一上午,也是一句話都沒有說,但是她們都對彼此充滿了好奇。
林木那時候眼睛出了問題,醫(yī)生診斷為先天性眼角膜營養(yǎng)不良,這種病有可能終生不會發(fā)作,有可能幾歲就能發(fā)作,其實她是初三的時候就開始視力下降,她以為是近視,沒有在意,更沒有麻煩父母,他們?yōu)榱税布亿H罪,已經耗費了太多心神,到了高一,被父親發(fā)現了癥狀,才會來友善治療的,就連上學都被迫停止了。
醫(yī)生說必須眼角膜移植,不然很快要失明,她不過是十五六歲的小姑娘,還處在花季雨季花一般的年齡,這對她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。
她爬上了天臺,遙望著深不見底的地面和遠處的白云,有一種絕望,有一天突然看到天臺上多了一個人,她就想,也許她跟自己一樣也得了什么難治之癥,只是她家里一定很有錢吧,居然還能在醫(yī)院的天臺上安置一個秋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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