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木坐在沙發(fā)上如同一座雕塑,以至深夜,有了涼意,她卻毫無感覺,三年多來,她無數(shù)次幻想過將來還會不會回到這里,如果回來的話,會是什么樣的心情,現(xiàn)在知道了,面對這座熟悉而陌生的城市,她有點緊張,恐慌,不知所措。
那年她去了非洲,上飛機前給父母去了一個電話,告訴他們醫(yī)院派她她去一個地方援助,讓他們不要擔心,和若顏也這么說的,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聯(lián)系過,那個破落不堪有著疾病,連溫飽都不好解決的地方,卻讓她對生命有了更多的感悟。
她沒有對這里失望,相反她很平靜,既來之則安之,有點幸運的是她遇到了一些真誠的人,一些好人。
她是一個大夫,是這里最需要的一個職業(yè),她走訪各地,不知道治療了多少孩子,又不知道看到了多少孩子的死亡,這是一件悲傷地事,憑她的力量無法改變的事。
即使有很多國家支援的醫(yī)療隊,這種根本的問題依然沒法改變。
再后來,為了一筆救助資金,她在美國呆了一段時間,卻在街上與權傾相遇,不知道這是不是宿命。
他似乎比以前更加的冷漠了,臉上的線條更加的深刻了,猶如銳利的刀,割的她生疼,她那時候才知道,她依然還沒有忘記他,即使用了兩年多的時間。
不過她只是漠然的一眼,就走過去了,他也沒有說話,兩人擦肩而過,還以為這已經(jīng)是結局,從此相忘于江湖。
誰知道他還是抓住了她的手。
“就這樣走了?”他冷冷的說。
林木張了張嘴:“可兒的事我都知道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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