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木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,但是肯定不是好東西,甚至有可能如上次一樣,他給她下的藥,上次她是為別人準備的,而這次,他是為自己準備的。
她一再掙扎,大部分的水流在了床上,不過一小部分還是在她呼吸的時候被迫咽了下去。
安臣很滿意:“這次的量要多些,盡管喝下去的少,效果會更顯著吧?!?br>
林木瘋了一樣,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,可惜她剛掙脫他的束縛,安臣就一個手掌把她劈暈了。
看著躺在床上不再動的林木,噬血一笑:“還是安靜點好?!?br>
他去下面服務臺要了棉球和止血的藥,自己包扎了一下,回來之后,看了一眼躺著的林木,不知道是先前酒力的作用還是暈著,總之她無法醒來,而她的昏睡并不影響藥力的發(fā)揮,她的臉有點發(fā)紅,就像兩朵燃燒的紅云。
他去洗了澡,想著白婉婷那個女人對他說的話,她說:“A市所有的人都知道是林木對不起你,而如今她攀上了高枝,一再的帶著人羞辱你,教訓你,你是怎么忍受下去的?你能忍受也就罷了,你怎么也能讓你母親也遭受這樣的恥辱待遇呢?她是個殘疾人,已經(jīng)夠慘了,這么大年紀被人折騰成那樣,你能忍受?”
她說:“其實你也喜歡林木吧,只不過你母親讓你那么做,你也逼不得已,可是既然這樣你為什么不得到她呢,既滿足了自己的欲望,又報復了林木,看她以后還怎么和權少在一起?”
“你的機會來了,要看你要不要把握?”
其實他一直都被憤怒和羞辱折磨著,不過林木被權家護著,他動不了她分毫,更何況,反擊之后呢,說不定會換來更大的羞辱,甚至安家的破產(chǎn),這也是母親不讓他反擊,暫時蟄伏的原因。
他當時并沒有答應。
誰知道她又去找了母親,母親義無反顧的答應了,她是女人,她了解林木,知道怎么毀掉她,要不然當初她也不會想出把她送給別的男人的主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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