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木怒目相向,難辦個屁啊,還不是他惹得事,既然他能惹出來,肯定能消下去,還非得擺擺姿態(tài),讓她求他么?
她不好意思當(dāng)著律揚的面拆穿這都是他的主意罷了,給他面子,他還得寸進尺。
“難辦也要辦?!绷帜局苯酉铝嗣?。
“你這是這樣求人辦事的態(tài)度?”權(quán)傾火起。
他怎么忘了她對誰都和顏悅色的,就是對他兇巴巴的,一點也不溫柔,要是在床上也這么兇悍也行啊。
咳咳,心意不順就想偏了。
律揚突然問:“木木,你有沒有想過,這和你包里被塞了一把小刀,是同樣的陷阱,我們都是被人陷害了吧,還是這么無賴又幼稚的把戲。”他懷疑權(quán)傾,當(dāng)然眼睛也一個勁的往他身上瞟了,還充滿了敵意。
權(quán)傾冷冷的回視:“看我也沒用,你沒有證據(jù),再說了,一個女人第一次上當(dāng)純屬正常,你一個男人也被這么幼稚的把戲給套住了,無法脫身,可見是多么的愚蠢?!?br>
“你承認(rèn)了?你憑什么這么做?”律揚也冷冷的問,他即使失敗了,得不到林木的心,他也不會讓他輕易的得到。
“這是我的地盤,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?需要你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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