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了床,踉踉蹌蹌的朝那個房間走去,母親已經(jīng)把父親的臉撓的不成樣子,衣服也被她扯成了條條,父親閉上眼睛,面如死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心里一動,他心里也一直痛苦著吧,這也是個命苦的男人啊,白松在這一刻忽然對他生出了一絲同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夠了?!彼蠛鹨宦暋?br>
        白珍珠恍惚聽到了兒子的叫聲,回頭看到兒子扶著門框,眼神狠狠地盯著他們,急忙回過神來,看見自己把白威赫打成這個樣子,隨手扯了一個床單給他蓋上,扶著兒子要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面上的猙獰很快褪去,換上那副慈母的樣子,聲音也和煦:“兒子,你醒了啊?!?br>
        白松躲開了她伸過來的手臂,轉(zhuǎn)身自己回到病床上,白珍珠中途想要扶他,都被拒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珍珠心想壞了,剛才的事都被他聽去了吧,都怪自己一怒起來,就忘了何時何地何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這可怎么辦,兒子要是知道了他父母是這種關(guān)系,定是很難接受,然后傷心欲絕,他剛做完手術(shù),不能落淚傷心啊。

        殊不知,他兒子其實在三歲的時候就偷聽過了這段罵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兒子,你剛才聽到的話,都是媽咪氣極了,惡心你父親的,其實并不是這樣的?!卑渍渲樾⌒囊硪淼慕忉尅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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