權(quán)傾也說,越是這么輕而易舉的得知了真相,事情越不簡單。
林木恍然,一個如此心狠,害死她弟弟,拖她下地獄的人的話怎么能信?所以兩人一致決定,一切還是要找到證據(jù)。
他不是說他不認(rèn)識酒兒,那天林木得知可兒的事情,再遇到有人給她喝酒純屬偶然嗎?如果他們現(xiàn)在能找出這件事不是偶然,那么這件事算不算找到出口了呢。
一個半小時畢竟難熬,安臣自認(rèn)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,無所事事,目光自然而然的就轉(zhuǎn)到了林木的身上,她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,沒有一點(diǎn)變化。
“你不找權(quán)傾幫忙嗎?”
林木望著他:“你希望我找他幫忙?”
安臣僵了一下:“你似乎對我戒備很深?”
林木呵呵笑了兩聲:“安總忘了嗎,我們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怨的?我忘不了當(dāng)年我弟弟是怎么死的,忘不了安總當(dāng)年是怎么對我的,難道安總能忘了,當(dāng)年我還打過你,侮辱過你母親,我老公還讓你安氏破產(chǎn),讓你們母子無家可歸嗎?”
安臣的臉色陡然難看了起來,就算他在能忍,往事那么深的痕跡,每一件都能鐫刻在心里,他怎么能忘記。
“對了,忘了問你,你母親可還安好?”
安臣沒想到她會問到母親,答道:“她還好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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