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夜鷹就是看準(zhǔn)了她的這一點(diǎn),眼里閃過狠厲,他就是讓她狠下心腸,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,她才會與他真正的同心,站在他這一邊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的慫恿下,在他的幫助下,那是她第一次設(shè)計車禍?zhǔn)录?,她知道那天可兒要出去,而她霸道的警告她,不許用家里的司機(jī),可兒似乎見了她有點(diǎn)害怕了,便真的沒去招司機(jī),正好權(quán)傾回來又要出去,可兒要求做他的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時候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真害怕可兒上了車會把她的事說出去,于是她上去搗亂,說可兒要做他的車,她也要做,權(quán)傾自然不會讓她們兩人來坐,蹙了蹙眉,直接把車開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兒只能去坐出租車,那輛她早已經(jīng)安排好的車輛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出了事之后,權(quán)傾一直自責(zé)來著,如果他那天答應(yīng)了讓她搭車,或許就不會車車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酒兒也每天惶恐不安,那是她第一次殺人了呀,她總是會夢到可兒一身是血的爬到她的床頭,咯咯的笑著。

        從此每到提到或者聽到這個名字,她總會晚上做噩夢。

        現(xiàn)在不但聽到這個名字,還和曾經(jīng)的生活重疊了,就連白天也開始噩夢連連了,她已經(jīng)分不清哪是白天哪是夢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們能不能出去?我要睡覺?”酒兒終于忍不住了,她不能在聽下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林木莫名的道:“你睡呀?”她們沒有強(qiáng)迫她不睡覺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們這樣說話,我怎么睡得著?我體力不支,需要靜養(yǎng)?林木你身為醫(yī)生,難道不懂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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